风行甚至有些不苟言笑的模样,但谁能想到许叔在熟悉亲近的人面前,是有多么的话多唠叨啊,恩,还特别爱说教!
知道许韵寒至少把自己话听进去了,许达才点了点头,瞅了眼店里摆着的那个复古款式黄花梨木大摆钟,喝了口茶,“约了九点,时间差不多了。你中午就关了店门去外面找家餐馆吃饭,别吃街上卖的盒饭,不卫生。我说得都记住了吧。”
在许韵寒忙不迭的点头之后,许达满意地抱着装着那两件古董的盒子出了店门。
许韵寒松了口气,现在她越来越觉得那个许叔,“严父”形象正在一步步成型,每当他一板着脸,她就觉得紧张得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似的。
想到这里,许韵寒自然地联想到了许叔的家人,他没有详细跟她讲过他的家庭到底是怎么回事,许韵寒也不敢提起,怕惹得他伤心。
记得当初听说的是,许叔的妻子对那时沉迷于赌石而且连连输了很多钱也不听劝收手的他失望了,于是提起离婚诉讼,离婚后带着儿子离开了这里。
现在许叔已经迷途知返,不知道他妻子儿子还有没有可能回来,每回去许叔住的地方帮他收拾收拾屋子时候,许韵寒心里都很不是滋味儿,老来孤零零一个人实在是凄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