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时,她放在一旁包里的手机响了。
“喂,小寒,还没休息吧。”接听之后就听见许叔低沉略带沧桑的嗓音传过来。
“许叔啊,恩,我还没休息呢,正在收拾东西。对了许叔,我明天就回北京来。”许韵寒将手机夹在耳边与肩膀中间说着话,手上仍忙活着打包动作。
许达有点惊讶,连忙语带担忧地问道,“这么快就回来?你之前不是说这趟可能要在老家多呆几天吗?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没出什么事情,之前说的几天只是估算的最长时间。对了,许叔,今天我在老家那个平邑县遇到一位叫刘向文的老先生,他说他认识您,是吗?”
“恩,我打电话过来就是想说刘老的事,他今儿下午就给我打过电话了。你跟他讲了那件南宋官窑青瓷葵瓣洗的事儿吧,他可是埋怨我好久,怪我收到好东西也没说跟他jiāo流jiāo流。我就说是你淘到的,他才作罢。”
许达对此表示无奈,话说那南宋官窑青瓷葵瓣洗是许韵寒私人的藏品,他怎么可能没经她同意随便到处说,“不过今天刘老可是帮了咱们不少忙,直接帮咱们联系上了信誉很好在圈子里很有名气的德营拍卖有限公司。这家拍卖行没点门路还是不太好联系上的,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