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于是乎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笑着说道。
“啊不好意思”回过神来的许韵寒忙致歉道,环视一周发现在场的所有人都以寸宝廷为中心围成一圈,而与寸宝廷并肩而站的她同样也刚好处于大家伙儿的视线中心,顿觉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愣愣地说道,“那个……您买下的那些珠贝母也都开了吗?怎么样,出了珍珠吗?”
刚问出这话她就后悔了,她想转移话题和注意力也不该问这个呀,那些黑碟贝里面有没有货她早就清楚了的。她干嘛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弄得好像自己在炫耀似的,默默地在你内心里骂了句自己真够笨的。
果然,不出她所料,寸宝廷摇摇头,轻轻叹息道,“都开了,但一颗珍珠都没有。看来今天老头子我赌珠的收获就只有那一颗小小的珍珠了。”
许韵寒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抿了抿嘴干笑两声,幸好周围那些年老人更精的人为了积极表现,一个个一句句安慰的奉承的夸赞的话不停歇地对寸宝廷说着,她正好搭个顺风车不停点头称是,这样一来总算没有失礼没有得罪人。
“哎呀,你们不用这么宽慰我这个老头子,我还是输的起的。”寸宝廷哪能看不出这些人的心思,说着看向许韵寒,抚着胡须微眯着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