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
清光一闪,老巫师和镇冢在众人意味深长的眼神中消失。
站在众多老巫师中央的那个巫师站了出来唱道:“独坐池塘如虎踞。树荫底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吱声。”
镇元正要回答,镇天却已经站了出来。
“千古江山一朝丧。万里疆域土一方,君王难敌生死到,哪个天神做帝皇?”
清光闪过,镇天和中间的那个巫师消失无踪。
至此十二个老巫师已经消失了四个,挑走了四个小童。
剩下的三十五个小童多少已经明白将要面对什么样的情况,看向剩余的八个巫师的目光显得格外的急切起来。
一个看起来行将就木的老道士走了出来。然后低眉顺眼的唱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严父额上纹,稚子脸上笑。家和万事兴,欢喜一家人。事事同面对,处处共相依。”
刚刚迈出脚步的镇元再次收回了脚步。
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也不愿回答。
父母之恩,生死难忘。
要让他违心而言,他又不愿,故而止步。
他不上前,却有别的小童站了出来。
“父母已过百年身,轮回过后陌路人。两者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