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能住下来了,是这个意思吗?
她稍微调整了坐姿,在心里打着草稿。如果斐煜是个女生,她倒好说点。但斐煜是男人,这房子也不大,他们孤男寡女,又没什么关系,住在一起算什么事?
然而还没等她草稿打好,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声音。
“郁宛安,谢谢。”
郁宛安看了过去,正好看到了斐煜低下头时没来得及隐去、迅速落入碗里的一滴泪。
她赶紧若无其事地转开了目光:“没事,我们不是同学吗?谁还没有需要帮忙的时候。”
妈呀,真是折寿!这下她真是心里万千草稿都说不出口了。
可是,一直让他这么住着也不是事啊!郁宛安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第一百零一次地叹气。
旁边的郑文芳探出头来看她:“怎么了?你们家那个小白脸还没走呢?”
郁宛安转动着手里的笔:“你说我都说得够明显了吧?还能让我怎么办?”
“说得够明显是多明显?说不出滚字都不算明显。”
“啊!”郁宛安烦闷地拍了拍头,“我要是能说得出滚字,还有这么多事吗?”
“唉,你可真是……”
“郁宛安,”秃头的声音突然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