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她倒了一杯水。
他不想回答,郁宛安也不问了,不管怎么说也是好事,所以她的表情也有些开心:“那真是恭喜你了。”
她接过了斐煜倒的水喝了以后,才又问:“那你这么晚回来也是因为去工作了吗?”
“嗯。”斐煜点了点头。
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郁宛安还是莫名能看出来他的一丝开心,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还是把那句“那你什么时候搬出去”咽进了嘴里。
斐煜现在估计正高兴着呢,自己就先不扫兴了?
郁宛安刚低下头,眼前突然出现自家的钥匙。她抬起了头。
斐煜面色有些纠结:“我……可以留一串吗?”
“可以……是可以……”
郁宛安刚说完,斐煜的嘴角却已经能看出上扬了:“谢谢。这是原装的吧?我拿备份的也可以的。”
郁宛安看了几秒他仿佛在闪光的眼睛,默默地把自己包里的备用钥匙拿出来换了。
她感觉自己掉进了自己挖的坑里,这还不算,她好像还在嫌坑不够深似得,一直在坑底继续给自己往外铲着土。
对此郑文芳的评价是:“圣母是病,得治。滚就一个字,你说一次就够了。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