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不是缺根弦啊”陈义臣气得骂了一句,随后又问道:“你身上带了多少钱够不够我这儿带了一千,等会儿给你。”
“呵呵,好,先看看吧。”叶梓笑道。
对于陈义臣的这份心意,叶梓还是蛮感动的。
安德鲁悄悄地吸了一口气,左手稳稳地拿着酒瓶,右手覆盖在瓶盖上,大拇指的指节侧面勾住瓶盖上那些小小的突出部分,猛一用力。
他的脸上,保持着微笑。他就是想让所有人看到,他是在一种最轻松的状态下轻易地揭开了瓶盖子。
手指上一发力,他就准备举手欢呼了,以往无数次的事实让他对此极有把握。但是等等情况,好像不太对劲。想象中应该应指而掉的瓶盖子,此时依然好好的呆在原来的地方。
怎么回事
安德鲁微微一惊,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自己有三次机会,刚才这一次的动作做的很隐蔽,也许那个男孩儿未必看得出来自己已经尝试了一次。
那就再来一次。
安德鲁以前也碰到过这样的情况。
瓶盖子都是在流水线上用机器压制的,一般都不会太紧,但是偶尔也会有几个瓶盖子压得特别紧,没有准备的时候按照正常的发力就会弄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