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叔走过来,递了张纸巾。女佣接了,擦去眼泪,可惜眼睛还是红彤彤的,看着可怜。
“她刚刚吩咐你,你就搬上去不就好了吗?”安叔叹了口气。“何必跟她拗呢。”
女佣咬了咬唇,头埋得很低。抽泣着,哑着声音说。“那是……以前夫人最喜欢的一对花瓶。做什么要给她们糟践。”她口中说的,自然是安语柒的母亲无疑了。
安叔自然知道,再忍不住叹了口气。“但现在她才是夫人。”
“安叔,您说小姐……小姐她为什么要那么说呢?难道,她真的不回来了吗?”女佣看了早晨转播的电视,忍不住再落泪来。“我看着小姐长大,她这些年的苦……就这么白遭了,就这么便宜她们了吗?”
“别说了。”安叔给了她一个制止的眼神。最后,他也喉咙里发苦。“夫人去了,小姐算是伤透了心。这回,恐怕是真的不回来了。”女佣还想说什么,安叔摆了摆手。“你也别哭了,快点把这儿收拾了。记住,以后别招惹她们。”
“哎。”女佣含着泪点了点头,重新去收拾地毯了。
安叔沉思了很久,目光落在那一对客厅里的花瓶上,最终离开了客厅。
安夫人走到安薇雅房门前的时候,隔着门就听到了安薇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