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了十足刺鼻的血腥味时，他才沉着声音开口。“墨少，再继续打去，人就要被你打死了。你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对、对！”头目一面哀嚎着，一面恳求着赞同夜帝的话。他的脸上已经完全肿了起来，看不清原先的模样，头上也已经破了不知道几道口子，血液顺着伤口流来，滴在地上。
墨少轩虽然手狠绝，可是却专挑不会致命的地方死手。所以头目即便是挨了这么多之后，还依然甚至清醒，伴随着他的只有无边无际的剧痛。
“我、我什么都、都说……不要打……不要打了……”头目的口齿变得有些不清楚，却依然跟墨少轩讲着条件。“只要，只要你不再动手……我、我把我知道的，都、都告诉你……”
墨少轩随手丢掉手中已经散了架的椅子。
铁质的椅子被扔在地上的时候，发出沉闷的怕啦声。
“你知道的对我而言，没有意义。”墨少轩拍了拍手套上沾染的铁锈，然后从身上拿出了他的枪，动作缓慢，冷酷中居然透着一种带着血腥的优雅。“让你来的人没告诉你，在这里，我就是法？”
在夜帝看来，他还是头一次听墨少轩一次讲这么多字。
似乎，这也是墨少轩真的动怒的一种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