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真切起来。他站在那里，看着杭凝烟的照片很久，然后弯腰去，把鲜花放在了墓碑旁。
安语柒扶着夜帝弯腰去。不经意间，看到了夜帝的侧脸。他的神情在宁静之中，带着隐忍的悲伤。
然后，安语柒的眼睛一酸，侧过了头去，不忍再看。
这时，安语柒才发现。即便是妈妈已经去世了这么多年，一旦再想起，再来亲眼见到的时候，也并不是已经完全放，不悲伤的。
反而这种悲伤，经过了岁月的洗礼和沉淀之后，会变得更加浓重。
特别是在回过头，看到夜帝的时候。安语柒突然觉得，这对夜帝而言，独自活在这个世上，这永远的孤单，不管是那一种，都是一种折磨。
夜帝的脸上是她很熟悉的那种温情的表情。一点儿也没有变。她几乎可以从他的双眼里，就能看得出他对杭凝烟的爱。
安语柒微微的垂头的时候，被墨少轩轻轻的揽住了肩膀。
然后，墨少轩轻轻的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低头，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的音量说道。“想哭就哭出来，别忍着，宝贝。”
然后，安语柒的眼泪就忍不住的落了来。
夜帝的声音有些哽咽。他抚摸着杭凝烟墓碑上，那张从未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