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手腕‘咯咯’作响,唐子清疼得两眼一翻,差点没当场晕过去,脱口就吟道:“雨......雨打芭蕉,声声催人泪.......小生就是那芭蕉,好姐姐、好姑娘......姑奶奶,你倒是松个手啊......”
实在疼得紧了,他也就不搔了。
“媳妇儿,松开他,他不是练家子。”
让柳絮松开手,周易笑吟吟地给自己到了杯茶,又给唐子清满斟了一杯:“我们是追寻玉蜂、无意中破开山壁到这里来的,看你和你夫人们的打扮装束,应该是深山隐士一流吧?怎么会知道‘望气别院’的?唐相公,你也别怪我老婆无礼,是你没把话说清楚,对不对?”
“然也,然也。是在下的错还不成麽?”
唐子清哭丧着脸道:“哪个又有阴谋了?唐家从崇祯十年就合家迁入枫谷,隐世至今,本就是清流隐士,何必要骗人?不过现代社会资讯发达,怎可能完全与世隔绝?你那‘望气别院’好大的名头儿,又在云水山中,在下知道又如何,难道就是阴谋了?”
说着偷瞥了柳絮一眼,眼圈儿都红了,活脱脱一个小受的胚子:“何况在下也是个棋迷,自然知道你这位大国手异军突起、夺下应氏杯冠军的事情,你......你们冤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