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顿在那儿。
“我的脸现在是不是很丑啊。”她故意调笑着,没心没肺的盘腿坐在沙发上,浴巾裹得牢牢的。
向琛“嗯”了一声,又重新蘸了药水,这一次更轻了一些,先是在伤口周围轻轻的擦了一圈,感觉她已经适应了,这才往伤口上涂去。
“疼就说。”
“疼。”
向琛本来是想让她不要硬撑,可谁知她就当个笑话似的,他的眉眼染上一层心酸。
这样的女人,该怎么疼也能不让她受伤。
有一种女人,敏感,多愁善感,平时会因为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泪流满面,在别人看来似乎没有什么是太在乎的,可内心深处,却非常珍惜亲情,友情,爱情。
这种女人,在遭遇重大创伤和恐惧的时候,反而比平常更勇敢。
梁青雅就是这种女人。
她请了几天假好好休息,每天睡到自然醒,内清凉舒爽,她伸个懒腰浑浑噩噩的拉开窗帘,外面的灼热将世间万物都变得很慵懒,树叶耷拉着脑袋,地面被照得白白的,很刺眼。
她用手挡了挡阳光,温暖就从她的指缝渗透过来,她的脸上就多了一道白痕。
岁月就应该是这样子的。
她弯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