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入用的，通商文牒自然就是给商人的，允许他们做往来买卖的。”
“哦。”小二点点头，似乎明白了。
南薰也明白了其中的差别，弄明白之后，就转向别的话题：“文老，您去皇宫，是去觐见皇上了吧？”
“对，不过，你脑袋瓜里的疑惑，我可不能回答你，你心中有数就好。”
文老知道南薰要说的什么，所以，直接堵住了南薰的嘴，不让她问下去。
南薰其实也知道文老不会直接告诉她，她想听的就是那句“你心中有数就好”，这句话间接地说明南薰心中的猜测是对的。
如此，南薰心中大概明了了。
看来言少的消息，也很到位，要不然也而不会直接一口肯定，支持三皇子。
既然这个话题也不能说，南薰就只要聊些家长里短，坊间传闻，孙成才的事儿，自然也是在几个人的议论中。
不过，南薰对于此事绝不松口，仿佛真的不知道似地，虽然对与文老南薰还是很信任的，但是怕说出来，给他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上次天珠的事情，就已经闹得很危险了，文老年纪这么大了，还是让他安安稳稳地度过晚年就行了，没必要再让他跟着费心费力，这也算是一种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