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抱怨牢骚,她绝对不发话。
“离乡月有余,不知归期路。迷眼看前途,心中意踟蹰。绵绵似何物……”南薰一首诗,吟到此处。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
突然门外传来言少的声音:“恰逢蜀中雨,雨水若有知,早歇解忧苦!怎么了,等了三天就开始着急了!?”
言少后三句诗。接的正和南薰心意。
南薰点点头叹了口气,说道:“三天了,一直被困在这里,能不着急嘛。”
“急也没用啊,或许是天老爷看我们这些日子,奔波劳累。所以,下了场雨,让我们在这歇息歇息,免得到时候,不堪劳累,病倒了就糟了。”
连续一个月的日夜兼程,连言少这样的人,都有些劳累,更别说像南薰这没锻炼过的女子了,其实,这还是大家都照顾她,路上走得快却不急。
毕竟五个人,就南薰自己没有点武艺。
其他的四人,包括小二在内,都算是练家子,而且,这一个月来,言少也指点小二不少。
尤其是让他赶车的时候,在车上扎马步,更是一种独特的训练法子,让小二不但练得下盘稳如磐石,身体的平衡性也得到了不少的提高。
一圈人算下来,就南薰,是这几个人中身体最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