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草泥马反反复复奔腾了无数次以后,苏小深撑着酸痛的身子,艰难起床,捡起地上被陌浅摧//残到皱皱巴巴的衣服,穿回身上,便走进了浴室……
拧开开关,她放了一浴缸的温水。
放好水以后,她便走出浴室,站在门口,看着床/上还在吞云吐雾的陌浅:“太子爷,放好了,可以洗澡了啊。”
陌浅慢悠悠摁灭烟头,拉开被子,赤条条地起身,毫无遮掩地往苏小深面前走。
看着他赤/luo健硕又比例完美的黄金身段,苏小深立即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相较于苏小深,他倒是显得特别自然。
陌浅上前,拨/开她放在脸上的双手,问:“苏小深,你又在装什么纯?我全/身/上/,哪一处你没见过?你捂什么脸。”
见是见过,但是,她真的不习惯这样面对一个裸男啊。
在床/上,那是没办法,可是了床就不一样了。
苏小深红着脸:“见是见过的,可是……”好歹您也遮一。
“苏小深……”
“啊……啊??”
“我发现,你就是属向日葵的。”他道。
苏小深不解地看着他的眼睛,问:“什么意思?是说我乐观积极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