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便帮他脱外套。
罗少无情关门,她抱着外套,退到床边坐……
罗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吕新月正站在床右边的落地窗前,背对着他看星星,她的手中,还夹着一根烟,只燃不抽,这是以前她跟他学的。
烟雾缭绕中,她的身影,有些单薄。
罗少捏捏眉心,疲惫躺在床上:“我累了,你可以安静地滚蛋了。”
吕新月拉开窗,将烟头丢到楼,然后转身:“我想吃糖葫芦。能酸掉呀的那种。”
罗少不理她,闭着眼睛。
吕新月上前,坐在床边,抓住他露在被子外面的手:“我说我想吃糖葫芦,很酸很酸的那种,小时候,咱们总去的那家叫“御食居”的老字号的糖葫芦就很好,你去买。”
“自己去买。你也不是残废。”
“我为你烫伤了手,不能开车。”
“那就打车,尼玛的!能不能滚!”
“不想打车,我是孕妇,怕冷。”
“那就不吃,忍着。”罗少闭着眼睛,不想搭理他。
“是不是真的这么不听话?”吕新月问。
“老子很累!滚!”
“那我打电话给你老子,我就说,你欺负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