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岳峰幸灾乐祸的道:“姓张那小子这次可伤得不轻——脑震荡、小腿骨折、内脏出血、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这个年恐怕是要在医院里过了。”
“也不知道是谁下手这么狠,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么往死里打?”林诗诗愤愤不平的道。
陈辰摸摸鼻子道:“这就不好说了,说不定张哥曾经始乱终弃,又或者伤害了什么人,再或者就是玩第三者插足被人发现了,人家气不过就教训教训他呗。”
“不会吧?国祥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从小就是个好孩子,不会做出这种事的!”未来岳母坚决不信。
“那可说不准,人是会变的嘛,有些人明面上是正人君子,暗地里是卑鄙小人,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再说了,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你知道他做过什么?”华岳峰放下报纸嘲讽道。
“你少胡说八道,我相信国祥不是这种人。”林诗诗瞪了丈夫一眼,气呼呼的道。
华岳峰难得硬了起来,反驳道:“那你说说,他要没做什么坏事,别人打他干吗?”
“这——”未来岳母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借口为张国祥开脱,她也知道无风不起浪,凡事有因必有果,这事肯定有什么隐情。
“行了,行了,为一个外人拌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