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意间触碰到的恐怖坚硬,当时她只是害羞受惊也没多想,如今想起来,这小流氓简直就是禽兽啊,竟然对着她勃-起了,说他对自己没企图鬼才相信!
“刘哥,就是这小子吗?”刘唐很快去而复返,还带回来了一群一看就是放-浪形骸惯了的公子哥,搞笑的是这些人手里都拎着酒瓶,显然是有备而来。
“就是他!”刘唐森然的道:“兄弟们,给我废了他,出了事有我顶着。”
“刘哥哪里话,咱们兄弟谁跟谁?这小子敢惹你就是和咱们大伙儿过不去,跟咱们大伙儿过不去的人就是找死!”有人叫嚣着冲了上来,但看到少年身边的姓感美熟妇后,立刻傻眼了,结结巴巴的道:“谢姐——”
“你认识我?”谢兰兰有些诧异,眼前这青年约莫二十五六岁,腰圆膀粗,身材雄伟,十分彪悍,而且看着有些眼熟,只是她实在不记得在哪见过。
青年讪笑着将高举的酒瓶背在了身后,挠挠头道:“谢姐,我是徐家小四啊,十二岁那年我还打碎过你的翡翠玉镯呢,你不记得了?”
“徐小四?你不是去澳洲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谢兰兰想起来了,她确实认识这青年,他的父亲60年代时是自家老爹的兵,后来参加越战立了战功,从此平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