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不住了,她抓起包包,踉跄着脚步朝洗手间走去。
经过内部人员专用洗手间,郝小米已晕乎乎地看不清卫生间的标牌了,眼角余光瞟到一抹红色的身影闪进一个门,她便晃悠悠地跟随了进去。
“呃……水,水呢?”
她撑着墙壁,摸到了光滑的瓷物,白晃晃的,就是摸不到水笼头。
着急地甩了甩头,她摇晃着身子扑向另一边,又碰到了一堵墙,不似前面的光滑平整,硬硬的,带着温热感。
不过,面有水声传来,好像水笼头开着。
郝小米眯缝着眼,手胡乱地摸向方,终于摸到了“水笼头”,她蹲来,把握在手中的某物左右转了转……
咦,没水了。
正困惑,头顶上方响起一道隐忍着怒气的低吼:“摸够了没有?”
“啊!”郝小米吓了一跳,眩晕的脑袋还是没让她听清是谁的声音,她怔怔地看了一眼手中的水笼头,脱眼镜揉揉眼,再定晴一瞧——
“这是……这是杏鲍菇?”
已发霉长毛?
杨景浩垂首望着这个脸色潮红,两眼呆滞,震惊到仍不松手的女人,脸黑得像锅底。
不要脸的女人,自己的宝贝……她不是见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