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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小米睁开眼睛的时候,人已回到了酒店,望着沙发旁的一盏幽蓝的台灯,她一骨碌爬了起来。
身上盖着的一条毛毯落了,衣服照样还穿着,甚至连皮靴都没脱。
难道是杨景浩抱自己进来的?
“杨景浩!”她叫,没人回应,偌大的套房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也听得见。
郝小米摸摸肚子,感觉一觉醒来,肚子更饿得难受,而脑袋依然有些昏沉沉。
她迷迷糊糊地在房间里转了个遍,也没找到好吃的,最后还是到小吧台里拿出来了一瓶法国红酒,眯眼看了看年份,微微一笑,拿来器具七扭八撬就打开了。
杨景浩提着两只食袋进门时,空气里满是醇厚甘冽的酒香,眉头一蹙,看到郝小米正坐在桌子旁,手里端着一杯酒,对着灯光看着玻璃杯。
杯里的酒液是深浓的紫红色,波光盈盈,在她红扑扑的脸上跳跃着美丽的光芒,或许已喝了一杯,她的眼神透出迷离之色,唇角向上弯着,一脸傻笑。
“龟妹,你还没喝够吗?”杨景浩气恼地一把夺她手上的酒杯。
郝小米一震,晃晃头,眨眨眼,“你回来了?”
说着,她站起来,笑嘻嘻地扑进他怀里,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