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去。
郝小米头一歪,一杯酒又泼了过来。
她胸口打湿了,挂在胸前的心型吊坠光亮一闪,随即黯淡了去。
郝小米脚步一个趔趄,她晃晃头,眼睛突然变得有些模糊,而此时,光头老五已扑过来,双手抱住她双臂,大吼:“大头,拿绳子!”
“妈咪!”听到老五的叫声,碟儿感觉不对,她睁开眼睛,看到络腮胡子已拿来绳子把郝小米的双手捆扎了起来。
碟儿再次大哭,那嘶哑的声音似乎把郝小米从梦里唤醒了,她闪闪眼,望着泪流满面的碟儿,心疼地叫着:“碟儿,碟儿!”
“妈咪!”碟儿跑过来,抱住了她的腿。
缩在角落里的小男孩,双脚又往胸前勾起,眼睛清澈而明亮地盯着她们,脸上的表现似恼怒,又似冷漠。
“碟儿不哭,妈咪没事。”郝小米蹲来,用自己的脸去蹭她的小脸蛋。
“死女人,我呆会把你卖到黑窑里去!”光头老五拿起棍子戳住郝小米的肩膀,郝小米跌倒在地。
碟儿扑过去,抱住了郝小米的肩膀,泪汪汪地看着光头老五,可怜地祈求,“别打我妈咪,呜呜呜……求你别打我妈咪!”
光头老五望着她,眼睛突而一转,一抹阴戾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