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爪栗”落到她头顶。
“笨丫头,早一天醒悟,你妈妈就早一天投胎做人!”
郝小米摸着头,正想问他什么意思,他却突然一个转身……
“叭”的一声,不知从他身上哪个地方掉一块黑幽幽的,宛如黑曜石般的石头。
“我走了,你敲一他们的头,他们就醒了。”人影已不见,声音却如空谷传音,悠悠然飘进了郝小米的耳朵里。
郝小米急了,她朝他消失的方向大喊,“师傅,我怎么找你啊?”
“等你开窍了,我再来找你!”
郝小米懵了,开窍?要做到怎么样,自己才算开窍?
自从懂事以来,周围邻居常常说她脑子不算笨,会读书,但一个女孩子,怎么就学不会做饭烧菜,穿针走线,唱歌跳舞呢?
吴妈曾笑呵呵地说:“那是我家小姐没开窍,要是开窍了,她一定样样都能干。”
难道是……
不可能,自己不会的事情跟报仇又有什么关系?再说,那老头子怎么知道自己在这些方面很笨?
想到父亲醉酒,郝小米不再苦思冥想,她捡起地上的石头,在梁子他们头顶上轻轻地敲了。
三十秒过后,他们醒了,奇怪地互视一眼,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