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个时候我连身份证都还没有,万一遇到民警常规巡查的时候,尽量躲得深一点。
我很少跟人交流,只能傻愣着点头答应她说的每一件事情,因为我在想,至少这个长得这么漂亮的姐姐,不可能害我吧!
头天上班,我没有自己的工服,莲姐给我找了一件不太合身的制服穿上,莲姐让我去哪里我就跟着她一块进去,端酒收拾桌子,倒是很正常的工作。
忙活了大晚上之后,已经接近十二点,身体都快累散架了,可下班时间是午夜两点钟,我疲惫地坐在休息间。
这时候有个“公主”也走进来,我以为是莲姐,吓了一跳,赶忙站起来,可那个女孩压根没有理睬我,拿了杯水就出去了。
原先我以为是她个人的问题,可接下来的几天,除了莲姐之外,竟然没有一个“公主”理睬我,这就让我有些疑惑不解。我就那么招人厌恶啊?
隔天学校就放暑假了,徐韶洋还是躺在医院里没有苏醒,他的家人四处奔波为他那高额的医疗费筹钱。我能做的就是每天坚持来凯威工作,为他挣那一两百块钱。
这天晚上,我又是累了一个够呛,因为从来没穿过高跟鞋,这双嫩脚已经磨破了几层皮,整个骨架都酸痛。
我坐在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