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可是当短信回复之后,她的脸色却是一下子沉了下去,兴奋也消失了。
她带着几分懊恼说道:“别哭丧着脸了,刘老板刚才说了,人家什么也没干?”
听了这话,我脑袋嗡的一声,什么叫做什么也没干?我委屈着说道:
“那我怎么突然流血了?”
养母斜了我一眼,好像有些失望,难道她还巴不得我出点什么事情不成,她撅着嘴巴说道:
“不就是来月事了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月事?原来是来月事,听了这话,我顿时懵了,作为一个女孩子,不可能不知道这事儿,只不过今天,是我第一次来。
我内心顿时有几分小激动,这是不是表示,我已经正式成为女孩子了?
我带着忐忑的心进到浴室,仔细清洗着身体的每一处,尤其是被赵总轻吻过的地方,都用沐浴露反复洗了好几次,这种男人的气味,留一点在身上都会做噩梦。
幸好一切都只是虚惊一场!
第二天一早,我没去凯威上班,刘兆威他们也没打电话找我,倒是我养母,催促着让我去。
我哪理会她,直接去到医院,准备去徐韶洋的病房前,我手里紧紧抓着那张卡,心里头像是掠过了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