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倒让人说我们以大欺小。”
姜氏点头,道:“以后遇到她,一点别跟她客气。”
“那是。”崔可茵答应得很爽快。
回到花月轩,绿莹服侍崔可茵更衣,见内室没有别人,跪下请罪道:“奴婢自报家门,请小姐责罚。”
如果当时就走,也不至于和释佳下棋,被周恒求着要请教。
崔可茵道:“下不为例。若有下次,我再不轻饶。”
也是以前差她出面应酬,她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绿莹磕了个头站起来,道:“晋王是什么意思?”
还要学棋,难道他不知道男女大防么?
崔可茵不答,在临窗大炕坐了,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静观其变就是了。”
天很快黑了下来,用过晚膳,崔可茵在书房看书,窗棂上“啪”的一声响。
绿莹出去看了看,廊下的灯笼红彤彤的,闷热的夏夜没有风,院子里的花树叶子都不动,到处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刚进屋,窗棂又发出“啪”的一声响。
如此四五次,绿莹生气了,站在院子里,嚷道:“是谁?给我出来。”
外面依然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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