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便问她家中有什么人,崔家一向如何教导子女。崔可茵拣能说的说了,不能说的便轻轻带过。
崔可茵说起小时候玩七巧板、九连环、放风筝、捉弄兄长的事,皇后听得津津有味,道:“你们大富之家,可比我们小门小户的孩子会玩。我小时候,除了跟随父亲读书识字,便是跟随娘亲做针线活补贴家用,哪里有玩的时间?”
“娘娘是真正的贵不可言,哪是我们可比?”崔可茵笑道。
皇后以袖捂嘴轻笑出声,道:“贵不可言那位在御花园开赏菊会呢,说什么御花园里菊花开得好。没人欣赏怪可惜的。”
崔可茵道:“娘娘不去凑凑热闹么?”
皇手摇头,道:“不想去。她在宫里大撒贴子,你刚才出来时,看见几人?”
“没有呢。”
皇后不说。崔可茵还以为李秀秀只请进宫前的手帕交呢。
皇后“呵呵”笑了两声,道:“谁会去给她做脸?能在这宫里混的,可都不傻。”
有这一句就足够了。崔可茵道:“她长得好,想必很得皇上宠爱?”
就算在宫里没人缘,有至安帝宠她也能活得很滋润。
皇后喊一个宫人:“去把《起居注》拿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