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了,心里早把崔可茵祖上十八代问候了个遍,重新问候时,突然见一个明黄身影如一阵风般过去,不由睁大了眼。
皇帝做什么这么失态?
“母后,您看……”至安帝把文官们的要求说了,诚恳征求太后的意见。
太后反问:“皇上意思呢?”
至安帝傻眼,他要知道怎么办,用得着这么着急吗?
太后重重叹了口气,道:“你父皇在时,是怎么教你的?怎么遇到这么一点事便慌慌张张?如果这件事是定兴侯指使人做的,当然不能只是训斥几句了事,总得给崔叔平一个交待。要不然,人家怎么肯善罢干休?”
儿子从小就心软,要不然,怎么会被臣子要胁?
至安帝很不忍心,道:“如此一来……”
太后不耐烦了,道:“那就削爵好了。这么一点小事还拿不起放不下,能成什么大事!”
“是。”至安帝被老娘训得红了脸,告退出来,走到廊下便被李秀秀抱住大腿:“皇上救命,臣妾父亲是冤枉的啊。”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李秀秀,至安帝脑子里浮现临/幸她的那一晚,她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他是一个有尊严的男人,自此之后,再没碰过她。
李秀秀仰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