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啊,一天递上来的奏折,整整两大箱啊,要不是王哲帮朕批,朕哪里批得完?今天没批完,明天又有新的送上来。其中的苦楚,谁能体会?”
帝国疆土如此辽阔,百姓是如此的多,每天发生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的事,多如牛毛,所有的大事最后都会汇聚到帝国的中心,呈到帝国最高权力者,皇帝的跟前。
至安帝无论能力还是智商,都无法应付帝国每天发生的这么多事情,至于他的体力。那就更不用说了。
他既委屈,又伤心,人在病中,特别的脆弱。禁不住向唯一在身边的弟弟发起牢骚来。
周恒把一方雪白的帕子递到他手里,道:“臣弟理会得。”
“那些文官,天天揪着朕的子嗣不放,朕本来想,康嫔有孕。以后他们再不能拿这事为难朕了。可谁知……”至安帝哭得像个孩子。
周恒叹了口气,道:“皇兄千秋正盛,迟早会有皇子出世,文官们是关心太过了。”
至安帝今年只有二十三岁,有大把的时间生孩子呢。
“还是你好啊,无拘无束,又不用受百官监督。”至安帝哭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
我好?周恒摇头苦笑,道:“皇兄太累了,睡一会吧。睡一觉起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