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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秀把崔可茵和周恒恨入骨髓,还不能露出一丝一毫来,跪在太后跟前哭得像个泪人。
“妾身父亲真的冤枉啊,不知为何崔大人要死揪着妾身父亲不放。照理来说,妾身入宫,已与晋王无缘,不会对崔小姐构成威胁……”
皇后皱眉截口道:“这话不必再说。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定兴侯再狡辩,又能如何?你身为皇嫔,不说为皇上分忧,反而仗着皇上怜爱,如此逼迫皇上,岂能再列嫔位?”
假孕有伤皇帝自尊,皇后思之再三,还是没有揭破真相。只是她断然不能容许李秀秀如此招摇。
至安帝将李明风由侯降为伯,是为定兴伯。文官中虽然有很多人不满,特别是唐天正,但皇帝做了让步,给了他们台阶,再闹下去,反而说不过去。逼迫人主,得站在道德制高点才行。
至安帝摆驾回宫安抚李秀秀去了,文官们议论一番,各自回去了。宜华园里只有周恒和崔可茵相顾苦笑,雪停了,时辰也不早,该回去了。
周恒一脸歉意道:“待过段日子奏明皇兄,我们再过来游玩。”
崔可茵摇头,道:“不必。只要心情好,在哪里赏雪都一样。”
也是。周恒笑道:“过两天我邀你过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