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出过这样的事呢。
“没事。”崔可茵不想杵在这儿,吩咐道:“走吧。”
姚惠冬被车夫一叫,才发现车厢内里静坐养神的姜氏,少不得行礼。
姜氏没不想理她,眼都不睁。还是翠环解释道:“我家夫人刚才撞了一下,不大好。”
姚惠冬讪讪,呆坐了一会儿,道:“可茵没听说过吗?最近不知哪来的谣言,把我传得很不堪……”她不好说从朝野到百姓,都在议论她与一位游方和尚私通,省略过这一段,泪水却再也忍不住了,顺着脸颊流下来,道:“家父名声受损,气恼不已,把我送到大兴的田庄。田庄上除了种田的佃户,就是顽童,日常吃食粗粝,我住不惯。今天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正没安身的地方,却没想遇到几个泼皮,不知怎么的认出了我,认为我是那起水性杨花的女人,起意对我调戏。”
要不怎么说人倒霉了,喝口水都塞牙呢,这样的不堪,偏偏遇到崔可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