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们吵吵嚷嚷多次,不是没有定论吗?你既然不吃,那就不吃好了。”
假冒懿旨是杀头的大罪。可是在太后这儿,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从来没为这件事生过气。崔可茵道:“定兴侯有欺君大罪,其女不宜近身服侍母后,还请母后贬她去浣衣局当杂役。”
“太后娘娘!”李秀秀泪流成河,磕头道:“晋王妃与奴婢有宿怨,欲置奴婢于死地啊。求太后娘娘看在奴婢祖上忠心为国的份上,为奴婢做主。”
崔可茵道:“李宫人,令先祖助太祖皇帝开疆拓土,因功封定兴侯,世袭至今,是太祖皇帝恩典。你可不因为太祖皇帝有恩于你家,而以此胁迫母后。”
“这怎么叫胁迫呢?”李秀秀跳了来,手直指到崔可茵鼻子上去,道:“你信口胡说……”
“大胆!”
“大胆!”
同时说这句话的两人,一个是皇后,见崔可茵气定神闲跟她说同一句,索性笑了起来,不再开口。
崔可茵向皇后笑笑,侧过脸来寒着一张俏脸,道:“你一个小小宫人,胆敢指到本王妃脸上,是谁教你的规矩?”转身向太后道:“母后,这样的人,实不宜在母后跟前侍候,她会危及母后安全的。”
“是啊,娘娘,”沈明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