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刚落,身边已多了两个人,一人架起她一条胳膊,把她拖了就走。她魂都吓没了,惊呼声憋在喉咙底,喊都喊不出来。端在手里的托盘掉在地上,托盘里的茶盅摔得粉碎,茶汤洒在如镜的青砖地面上。
远山来了,闻了闻茶汤的气味,道:“是烈性春/药,妓/院里给不愿接客的女子服用的。”
周恒心头的火突突往上冒,道:“更衣,本王要进宫。”
太后这是要做什么?这烈性春/药又是从哪儿弄来的?宫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他可不知这药是李秀秀从李明风处得来的,李明风自然是从妓/院弄来的。
内侍们服侍他更衣,马车备好,周恒一刻也等不了,直奔宫门而来。
此时,坤宁宫的药房里,崔可茵已坐了一个多时辰,宫人煎了药,由崔可茵端给太后。太后却在接的时候,失手打翻了。
“人老了,手也无力了。”太后冷淡地勾了勾唇角,道:“有劳你再煎一碗吧。”
崔可茵应了。
看看午膳已过,绿莹气息微乱,回来禀道:“奴婢出不了坤宁宫。”
不是她一人出不了坤宁宫,而是所有人都出不了。
崔可茵道:“看来太后是有备而来。我们静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