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好什么?”
“小声些儿!”赵伊抓狂,上次的事,两人都心知肚明,事后他往王仲方府上送礼送美女,不就是为了酬谢他没有揭破此事吗?两人虽然没有明着说破,但既有第一次,再做第二次,不是一切照旧吗?
周恒朗声道:“有什么事,不能当着皇上和本王的面说?赵太医,有话不妨明说。”
赵伊被周恒这么一说,立时僵住了。
王仲方道:“王爷,下官不知赵太医说什么。”
“你……”赵伊瞪着王仲方,心里的寒气一阵一阵地冒。
至安帝看看这个,望望那个,理不出个头绪。他只觉得绝望至极,极度怀疑他是不是做了什么触犯老天的事,以致一连两次,李秀秀怀的孩子都保不住。
容姑姑心下惊骇不已,只是盯着贵妃榻上的李秀秀看。
做第一次,李秀秀还有些紧张,这次已是驾轻就熟,笃定得很。现在突然变得与上次不同,她吓傻了,怔怔瞧着赵伊,只盼他能拿个主意,把这场戏演下去。
赵伊自身难保,哪敢看她?只是瞪着王仲方。
王仲方泰然自若,走到太后身边,察看太后的病情。只见太后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眼睛,茫然望着屋顶的承尘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