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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再也遮掩不住,李秀秀骇得面无人色,指着赵伊惊叫起来:“是他,是他诊出喜脉的,跟臣妾没有关系。”
事先计划的是,今天应该“流产”,再把“流产”嫁祸给崔可茵。再让太后重重处罚她,最好让周恒休了她;接着让至安帝迁怒周恒,将他贬为庶人。现在形势虽然严峻,却不是没有破解之法,怎么自乱阵脚,互相攻讦起来?
赵伊大惊,道:“娘娘说哪里话?怎么说是微臣诊出您怀了喜脉呢?”
他只是太医,欺君大罪可消受不起。至安帝一怒之下,抄家灭族也有可能。
崔可茵与周恒相视一笑,这就互相攻讦了,果然是作贼心虚。
“母后,”崔可茵道:“您难道没想过,宫里嫔妃众多,为什么只有康妃连续两次怀孕么?难道皇上只临幸康妃一人么?”
太后皱眉,道:“康妃不会骗我的。”
崔可茵并不争辩,道:“请太医们上前请脉吧。”
至安帝烦躁不已,正不知怎么办好,听崔可茵这么说,道:“没听见吗?还不快快上前替康妃请脉?”
皇帝一早宣布康妃有孕,文武百官们正乐颠颠奔走相告。这会儿让他们前来请脉,是要再挑两个太医侍候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