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可茵嗔道:“不许这样说大伯父。”
周恒笑道:“好,不说。”取出茶具,煮水烹茶。
杏林胡同离晋王府不远也不近,足够煮沸水,泡几杯茶了。
崔可茵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周恒接着说下去,不免催道:“怎么不说?”
“你不是不许我说么?”周恒状似委屈道,一边拿了大迎枕让崔可茵靠:“和大伯母说了半天话,累了吧?歇一歇。”
崔可茵接过大迎枕,垫在背上,道:“你别打岔,大伯父到底和你说什么了?”
周恒吊起崔可茵胃口,哪里肯这样便歇?自然要提要求。崔可茵先是不肯,无奈周恒不肯松口,只好捶了他两下,勉强答应。周恒心下欢喜,笑得眼睛没了缝,道:“大伯父要皇上自己批改奏折,不假王哲之手。”
这是分王哲之权么?崔可茵吃了一惊,道:“大伯父如何说出这话?这是郭寿宁的意思吧?他把大伯父推出来,意欲何为?”
王哲没有马凉挡在前面,之前又有李秀秀牵针引线,搭上太后。太后虽不理前朝政事,但至安帝事母至孝,她的话,在至安帝面前,是极管用的。这么一来,已经没人制得住他了。
周恒叹道:“谁说不是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