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我们来早了。”
这话一出,齐柔心虚,多看了袁静两眼。她倾慕崔家是百年望族,族中为官者众多,又出了崔可茵这样一个亲王妃,对这桩婚事极是满意。没想到齐母托人捎了两次话,看姜氏的意思,对齐家的门风很满意,可亲事迟迟没有下文。她和母亲心里着急,接到贴子时,便想着早些过来,看能不能从崔可茵这儿探听到什么。没想到袁静与她前后脚同来。
自家知自家事,她自己想嫁作崔家妇。便猜想其他人也一样,不免起了争强好胜之心,笑得甚有淑女风范,道:“张六小姐既知来迟。便该认罚才是。”
张玉一扫几案,每人面前一盅茶,并没有酒,不禁道:“难道要罚饮茶不成?”
齐柔轻笑出声,道:“不拘哪一件。便是弹一首曲子,跳一曲舞,做一首诗,都是好的。”
张玉记着崔可茵曾说过腊月邀她到晋王府赏梅的话,接到贴子,以为崔可茵践行诺言,并没有多想。当下为难道:“论曲子舞蹈,我真的能力一般,做诗更是不成。”
她擅长做女红,绣的牡丹栩栩如生。却不擅长琴棋书画。
这下子,袁静和廖妍也面露诧异之色。
张玉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挠头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