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明知她半是真话半是假话,可她愿意解释,就说明两人关系没有到不可恢复的地步,当下就驴下坡,道:“王妃说得是,这些宫人最是可恶了。一有机会便偷奸耍滑,最是偷懒不过。我府里的宫人何曾不是如此?”
说着,落后崔可茵半步,微微弯了腰,做奴婢状。
崔可茵只当没瞧见她这副模样,到了宴息室,刚才招待姜氏和大姜氏的茶具点心已撤了下去,几面上收拾得干干净净。恍若没有客人来过似的。
两人坐下,吕氏看崔可茵与往日相见并无不同,心又放下一半。
绿莹上茶,她认得是崔可茵身边最得力的侍女。唬得忙站了起来,道:“哪敢劳动姑娘。”
“临安郡王妃说哪里话来。”绿莹含笑道:“这本是婢女的份内事。”
吕氏赞道:“崔家果然与众不同,就是一位侍女,言谈举止也这么出色。”
绿莹笑容不变,放下茶盅。飘然退下。
吕氏对崔可茵道:“难怪人人都说崔家就是一个扫地的杂径,也举止优雅,果然传言不虚。都怪我以前浅薄,想着与王妃相交不深,不敢贸然来访,要不然也不会到此时才得以见识贵府侍女风范。”
先前在宫里还倨傲说“若有空一定去拜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