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帝痛心地道:“您这样做,对得起父皇么?”
太后大怒,道:“别提你父皇!我身为他的嫡妻,他对我可有半点夫妻之情?”
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那很多个孤衾冷枕的日子仿佛就在眼前,她不禁又悲又怒,道:“卫贵妃死了,你父皇还是对她念念不忘,何曾顾念我乃是皇后?他情愿宿在御书房,也不到坤宁宫。”
至安帝默然。
坤宁宫里,至安帝母子抖嘴,晋王府中。崔可茵一觉好睡,近午才起身。
琥珀代替绿莹轮值,侍候崔可茵洗漱,把宫里来人。被周恒骗了过去的事禀报了。
崔可茵道:“王太医可起来了?”
王仲方宿在晋王府的客房,却还没起身。
周恒练完剑,掀帘进来,道:“这么早就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琥珀捂着嘴笑,让小宫人端了洗脸水下去。
崔可茵却明白。昨夜闹了那一出,他担心自己半夜被王仲方吵了,睡眠不够,会影响腹中胎儿,道:“孩子没事。”
周恒一身汗渍渍的,上前把崔可茵抱在怀里,道:“是我不够强大,不能护得你们母子安全。”
若是崔可茵稍有松懈,喝了太后那盅茶,只怕此时已如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