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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可茵见周恒服了软,正色道:“我与表哥小时候见过面,那时候他和姨母回乡时路经清河,顺便探望大伯母。我们都还小,表哥嫌弃我是女孩子,不肯跟我玩,只跟几位哥哥一起爬树掏鸟,玩得不亦乐乎。
第二次见面,便是前年我进京时了。我们都已经长大了,他再嫌弃我是女孩子,自然不会表露出来。”
这是说,唐伦一直是瞧不上她的?
周恒心里窃喜,合着唐伦悄悄喜欢她,她不知道啊。又有些侥幸,如果唐伦不是自视太高,而是跟自己一样向她表白呢?他们毕竟小时候见过,又同是世家大族,门户相当……如果这样,肯定没自己什么事了吧。
崔可茵见他一会儿欢喜,一会儿担忧,不知他想什么,道:“天晚了,夜风凉,我们回去吧。”
两人在小花园说了半天话,也该回去安歇了。
周恒生怕崔可茵走的时间长了,累着,让人抬了软轿来,送她回紫烟阁。
崔可茵心里有事,睡不着,耳边周恒早就呼呼大睡了。她不敢翻身,怕惊动了他,只好一直那么躺着。没想到黑暗中,她以为熟睡的周恒低声道:“可是还在怪我利用了你?”
他还没睡啊。
“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