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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可茵好些天没进宫了,坤宁宫里添了好些新面孔,宫人比以往多了些。
太后比以前清减了不少,板着脸受了崔可茵的礼。
待崔可茵在苏嬷嬷的搀扶下艰难直起身时,冷冷道:“阿恒如今掌管朝政,你妻凭夫贵,倒把哀家不放在眼里了。这很多天,也不来瞧瞧哀家。”
这不是没事找碴么?她气病了,自认为传出去丢人,消息封锁得严密。要不是王仲方站在周恒这边,她的情况周恒了如指掌,只怕按插在坤宁宫的人还不一定探听到呢。
崔可茵神情平静,道:“母后说哪里话,儿媳身怀六甲,行动不便,这些天哪里都不去,只在府里闲坐。”
“是吗?”太后冷笑,道:“我怎么听说晋王妃长袖善舞,与端汾裙王家的走得挺近呢?郑氏老糊涂了,是非分不清,你也跟着她糊涂。”
原来端汾郡王妃娘家姓郑。
崔可茵道:“都是族人亲戚,相互之间走动,才更亲近些。母后居于深宫之中,外出一趟不容易,儿媳生母早亡,怀孕之时要注意些什么,没有懂的人在身边指导。端汾郡王妃是上了年纪的人,儿媳正好问问她。她要过府探探儿媳,也方便些。”
太后冷哼一声。端汾郡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