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重大事项,还须由皇兄拿主意才是。”
至安帝挥手道:“不用不用。”
下次,王贤再中伤周恒时,至安帝不高兴地道:“这些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王贤只好向王哲请示,接下来该怎么办。
宫中暗流汹涌,坐月子的崔可茵自然是不知道的,看着孩子一天一个样,她开心得不行,每天除了吃和睡,便是看着孩子睡觉,亲亲孩子的小脸。
这天,周恒提前回来,后面欢喜抱了一大摞奏折紧跟在后,崔可茵奇道:“今天怎么这么早?”
外面太阳还明晃晃挂在天上呢,离天黑还有一个多时辰。
周恒净了手,过去看孩子,道:“我想乐乐了,所以早些回来,在这里批奏折,顺便陪你们。”
崔可茵仔细看他,从他脸上看不出端倪,看欢喜,欢喜头快垂到胸前了。
待欢喜出去,崔可茵坐了起来,靠在大迎枕上,道:“可是有什么事?你不说,我只有更担心。”
“真没什么事,只是想陪陪你们母子。”周恒道:“皇兄这两天白昼宣淫,常召嫔妃到勤政殿,我在那里不太合适。”
至安帝痛定思痛,决定努力耕耘,广撒网,深播种,看有没有嫔妃能开花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