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告诉了周恒:“您说,皇上怎能许这样的诺言?若到时王哲提出的,皇上无法满足,或是不能满足,岂不是失信于天下?”
他是皇帝,皇帝是金口玉言,一诺千金,哪能出尔反尔?
周恒蹙眉道:“只怕皇兄没意识到他许下的是什么。此事可大可小,还须从王哲入手,让他不能提出过份的要求。这件事交给本王吧。”
王仲方叹道:“只好麻烦王爷了。”
摊上这样一个不省心的皇帝,真是坑啊。
崔可茵在杏林胡同用的午膳,怕天黑路上不安全,申时便回来了。进门的时候刚好遇到王仲方没精打采出来,两人面对面,他居然只顾低头往前走。
“王太医这是要去哪里?”崔可茵出声招呼。
王仲方恍了一下神,道:“啊?王妃回来了?下官回府。”
几天来他大部份时间呆在晋王府,还没回过家呢。
“哦。”崔可茵让自己的卫队护送他:“这几天有劳王太医了,你回去好好歇息吧。”
王仲方低着头走了。
崔可茵很奇怪,到紫烟阁,见周恒不在,忙问留在家里的墨玉:“王爷呢?”
“刚才程典军来请,王爷去碧云居了。”墨玉红了脸。刚才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