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府,绕再远也不会路过富盛楼。崔可茵情知他故意去富盛楼,挑这镯子为的就是向自己赔罪,便笑了,道:“挺好看的。”
她是富盛楼的东家,自然知道这镯子的出处,玉质好就不说了,还出自名家巧匠之手。
周恒见她笑了,越发欢喜,道:“我原想买一对的,没想到这玉镯只有一只,另一对倒是有两只。玉色又不如这个好。”
那一对是羊脂玉,他嫌玉色太浅了,还是这只碧绿似水,一动玉的表面仿似有水纹荡漾。更好看。
“这只挺好的。”崔可茵道。至于富盛楼是她的产业,以后再找机会告诉他就是了,省得现在说出来,他会尴尬。
气氛一下子好了起来,两人对坐喝茶。
欢喜在帘外轻声道:“王爷。有消息。”
“进来吧。”周恒并不避着崔可茵。
欢喜进来,呈上一张小纸条。周恒看了,伸到烛上点燃,待欢喜退下去,周恒才把在坤宁宫发生的事告诉她,道:“太后想让我身败名裂,无法再染指朝政。”
这个时代的人们对当权者的“德”最为重视,若是传出周恒在坤宁宫中调戏太后的宫女,他纵然不自请赴封地,御史们也会用奏折把他轰回封地。
想起刚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