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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安帝红着眼眶,坐在王哲床前。周恒站在一旁小声劝慰。
王仲方诊了脉,开了方子,再用针把王哲体内的寒气逼出来。
“小四,你说,朕是不是伤了他的心?要不然,他何必自寻短见?”至安帝道:“昨晚他便没有在朕跟前侍候,只让人过来说病了,说患了风寒,将养两天便好,不让朕过去瞧瞧。”
所谓的患了风寒,不过是官员一贯的伎俩,可以适时托病,也可以适时康复。王哲本就是落弟秀才,跟朝廷大员打了多年的交道,这么粗浅的伎俩早就学会了。当他得知至安帝亲去大兴接回周恒时,怨怒交加,恨不得把周恒掐死。如果能掐死的话。他在屋里指天骂地,差点没把琉璃瓦掀了。
至安帝回来,他愤怒不已,哪肯见至安帝?他要真的病了,又怎会太后一宣,马上过去,与太后商议到半夜?在太后跟前说了那么多话,不过是给周恒上眼药,想借太后之手除掉周恒罢了。
要不是在坤宁宫发泄过一次,今天见了崔可茵,只怕他早就忍不住让人把崔可茵弄死了。周恒不是专宠崔可茵一人吗?弄死崔可茵,起码可以让周恒伤心欲绝。周恒难过伤心,他便开心了。
在他想来,周恒春风得意,崔可茵志得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