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床沿抹泪,只怕太后病体沉重,他也不会哭成这样。
“皇兄还须保重龙体。”周恒参见毕,起身道:“王总管也不想皇兄为他如此伤心,损伤龙体。”
这倒是实话,王哲的一切都来自至安帝,最希望至安帝长命百岁的就是他了。
周恒一开口说话,便吵醒了王哲,睁开眼见到周恒,马上大叫起来:“把他赶出去!”
这夫妻俩心真黑啊,没一个好东西。
至安帝温声道:“小四好意来探望先生,先生怎可如此无礼?”
王哲尖声道:“是他婆娘把咱家扔进荷花池的。他在这里,不过是想谋害咱家而已。”
至安帝神情更见悲伤,对周恒道:“他脑力受损,精神有些不大正常。小四不要往心里去。”
“臣弟明白。臣弟就不打扰王总管歇息了,先去批改奏折了。”周恒行礼退下。
身后传来至安帝劝慰王哲的话:“先生不可胡言乱语,你与晋王妃无怨无仇,她为何要害你?还在宫中下手?说出去,徙然惹人笑话。说先生想谋害晋王夫妇。还好小四没有往心里去。以后这种话,先生休要再说了。”
周恒勾了勾唇角,到往日批改奏折的地方,处理起公务。
至安帝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