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别的?”
一句话说得崔可茵脸颊飞红,啐了一口,道:“不正经。”
周恒一脸无辜道:“我说什么了?什么都没说呀。就说我不正经,真是太冤枉人了。”
他还待叫嚷,帘外小宫女禀道:“王太医来了。”
车夫听说自家王爷晕迷不醒,皇帝让急着送回府,于是挥鞭如雨,如飞赶着马车回来。王仲方得信骑马在后面急追,还是慢了一步。
他心急如焚赶来,一进门见周恒和崔可茵言笑晏晏,分坐在罗汉床两侧,中间一张炕几上。小泥炉炭火正旺,紫砂壶里沸水咕噜咕噜响个不停。
“王爷,您没事就好。只是为何不派人跟下官说一声?下官接到消息,吓得差点没当场晕过去。您倒好。还有闲情喝茶。”王仲方埋怨道。他以为周恒被周全手里的信气出病来,还病得不轻,真的是恨不得插翅飞过来,路上差点撞翻路人,惹得路人破口大骂。周恒倒好,安然无恙不说。还有闲情陪伴娇妻。
周恒笑请王仲方坐下,道:“此次是本王的不是,下次,下次一定事先告知一声。”
开玩笑,做戏不做全套,如何逼真?再有下次,他也是断然不说的。
王仲方见周恒嬉皮笑脸的样子,无奈坐下,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