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接到消息时,撇了撇嘴,道:“他若自知该死,一条白绫自行结果便是。何用这样惺惺作态?”
估计至安帝又要他平息群臣怒火了,周恒只觉得心烦,带了奏折回府了。
崔可茵手拿一个拨浪鼓在前面摇,引得乐乐爬着追她。看看追上,停下来伸手去拿,崔可茵又走开两步,两人之间又隔了距离。如此几次,乐乐不耐烦起来,哇的一声大哭。边哭还边手脚并用向前爬着,非要拿到拨浪鼓不可。
周恒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赞道:“我儿子韧性不错。”
崔可茵回头一笑,起身行礼,道:“王爷回来了?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往日都是天黑透了才回,有时候晚膳还是在宫里用的。
周恒扶起她,接过她手里的拨浪鼓,继续逗乐乐,道:“刘有道真是好样的,一下子把王哲气吐血了,依他不依不饶的性子,只怕翻王哲老帐的日子不远了。”
如果能清查王哲以前做的那些事,再安上一个谋反的罪名,便能置他于死地了。
崔可茵想了想,道:“只怕没那么容易。”
王哲的一切都是至安帝给的,只要至安帝对他心生厌恶,不再宠信他,他什么也不是。可至安帝何止宠信他,简直当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