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听说我要杀了王哲,刚松开手,皇兄又冲上来夺我的剑。他不会武艺,我怕伤了他,刚要把剑收起,哪知道他非要抢了剑不可,一不小心,划伤了我的手臂。还是见出了血,他才放了手。”
想起当时的惊险,崔可茵从背后紧紧抱住他。
周恒依在她怀里,道:“谁跟你说这些啊,没的让你担心。”
“不说我就不担心了?我只有更担心。没想到皇上一向没什么主见,真的下决心做一件事,八匹马也拉不回。”崔可茵叹道。
天下无人不骂王哲,只有他把王哲当成宝,难道为了王哲亡国也甘愿吗?
周恒道:“我们吵到四更,看看天快亮了,皇兄居然向我下跪,求我支持他御驾亲征,求我监国。”
任何词语都无法形容当至安帝向他跪下时,他有多么的震撼。
崔可茵惊道:“皇上怎可如此?他可是堂堂一国之君,天下至尊。”
“是啊。我真的想去太庙禀告父皇,他的嫡长子是如何的不争气。”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悄无声息落入热气蒸腾的浴池中。
候在午门外的百官如何能知道,他是这样被逼眼睁睁看着至安帝把二十万精锐士卒带向不可知的战场。
“我们人数比鞑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