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兄收到削藩的消息了。”
崔可茵道:“风声放出去了?”
就算放出风声,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周康也未必收到消息吧?
周恒笑道:“早放出去了。特地传给他在朝中安插的人,想必这人会以最快的速度把消息传给他。”
崔可茵不知该为那位内应感到悲哀,还是应该为周康感到悲哀,道:“皇上只须静观其变即可了?”
周恒点了点头,拿起端上来的点心吃了起来。
崔可茵见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心早放了一半。
人人忙着走亲串友的时间,周恒却没有闲着,不停宣朝臣进宫,又悄悄去了一趟郊外,至晚才回。看他忙成这样,崔可茵不免担心,道:“你这是忙什么呢?”
不是都准备好了吗?
周恒就着火盆烤快冻僵了的手,一边道:“你还记得小榕吗?他把床驽做出来了。”
“那种可以把城墙射穿的床弩吗?”崔可茵睁大了眼睛。
周恒道:“能不能射穿城墙还须试了才知道。现在说这个还为时尚早。明天我带你出城一趟,瞧瞧这床弩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