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稀罕来你这里不成?”想了想,又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有什么真不真心?”
崔可茵瞪他。
唐伦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伤心,不会伤害他。”
说完,大步出了安华宫。
到了用晚膳的时辰,周恒的御辇准时停在安华宫的滴水檐下,周恒脸色如常走下御辇。
崔可茵领着乐乐参见毕,周恒抱起乐乐,和崔可茵说话:“你去见那些迂腐了?”
“嗯。”崔可茵应了一声。
两人在罗汉床上坐下,周恒把乐乐放下,让他自己玩去,笑对崔可茵道:“朕可是听说了,你把苗圃驳斥得战栗不能言。”
“那倒没有,不过是把苗圃说得哑口无言而已。”崔可茵不免有些遗憾:“如果表哥来迟些,我表现的机会更多些。”
“哈哈哈。”周恒大笑。
他自然不会告诉她,让唐伦去丽华门的话刚出口,唐伦便提起袍袂飞奔而出,在谨身殿门口和一个小内侍撞了个满怀,把那个可怜的小内侍撞得跌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皇上为何不惩戒这些闹事的臣子?”崔可茵问出了大半天来的疑问。以他的性格,断然不会因为闹事的人太多而对这些人免于责罚的。